偷偷看了一眼朱翊钧,“奴才该死。”磕了个头,不等人说就开始自己打嘴巴。
朱翊钧皱了眉,朝陈矩扬了扬下巴。陈矩会意地道:“停了,起来吧。知道你侍奉皇贵妃有心,只万没有下次了。”
“奴才知道了。”太监膝行地挪了位置,给朱翊钧让路。
朱翊钧撩了道袍的下摆,大步走了进去,心里奇怪为何小梦病了也没找太医来瞧瞧。在正殿的门口,恰好遇上端了水盆出来的刘带金,他将人给拦下。“皇贵妃怎么样了?病着了?可有请太医过来瞧瞧?药用了不曾?怎么病的?”
刘带金面对着这一大串的问题,都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哪个才好。里殿的郑梦境听见外头隐隐好似有朱翊钧的声音,便道:“是陛下来了吗?”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刘带金冲里喊了一声,“是陛下来了。”说罢,将朱翊钧给迎了进去。
郑梦境听见脚步声,就让太监们将屏风搬来,又将帐子给放下来盖得密密实实的。
朱翊钧一进去,就发现自己被屏风给遮住了视线,有些不耐烦地道:“谁让放的?把屏风拿了!”
“是奴家让放的,”郑梦境说半句话喘口大气,“怕把病气过给了陛下。”
朱翊钧也不管这些,挥开宫人们,绕过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