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哪一个会在不知道的时候就停了呼吸,身体冰凉,叫人抬回宫里。
幸好朱常洵底子不错,一夜之后也不打摆子了,也没发烧,除了脸色看起来略显苍白,倒是与平时并无异样。难受的是朱常溆,他本就是早产,又因身体之故,一直体弱一些。一晚过去,虽还清醒,却也起不来床。
天刚拂晓,一脸疲惫的郑梦境从朱常汐那里回来了。她望着四个孩子,“怎么个个脸色都这么差?”又朝朱常洵看去,“尤其是洵儿。”
她疾步走到榻边,心疼地揉着朱常溆的手,“太医署的人真是越发没用了。竟连简单的驱虫草都没效。你父皇原本想来看看你,但荣昌同太子情况危急,他同我一时都走不开。溆儿,你可别难过。”
朱常溆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来,“太子弟弟要紧,我不难受。”他眼珠子动了动,见朱常治一直在后头撑着朱常洵,不让他倒下露出端倪,心下安了不少。“昨夜几个手足为着我,一直担心着没睡,所以才气色差。母妃莫要怪他们,是我自己胡乱跑出去,惹的祸。”
郑梦境见他说话都有几分吃力,哪里还顾得上责怪。“我让太监进来扶你上车。要回京了。”
“好。”朱常溆在母亲的帮助下慢慢起身,“让洵儿他们同我一车吧。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