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同自己做保证一样,“绝不会的。”
不懂政事是郑梦境两辈子的苦处和软肋。
四个孩子看着母亲微振的背影,有些担心。朱轩姝死死地牵住了朱常治,焦躁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上去劝劝母亲。
“是,我不懂。”郑梦境仰起脸,望着正殿的宫檐,“但起码我知道,上了战场,去同北夷作战的汉人,没有几个是能回来的。”
孩子们默不作声地望着她走进去,身影消失在殿内。
朱常洵喃喃道:“我是不是……是不是太过任性了?”
“没有。”朱常溆对他说道,仿佛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母妃总有一日,会明白过来的。”
朱轩姝望着他们许久,松开了被捏红了的朱常治,扭身进了屋子。
既然洵儿出宫已成了定局,身为长姐,自己也该做些什么。便是让他日后的路能容易些,也是好的。
朱翊钧木然地坐在龙椅之上,望着下面的朝臣们不断提出对自己草草结束了秋狝案的反对。他知道朝臣们并非出于正义,而是因为事涉翊坤宫,自己有偏袒之嫌。
言官的唾沫几乎都要喷上朱翊钧的脸了。他还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懂轻举妄动,不能廷杖。一旦自己动了怒,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