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温着自己忙活了一上午的药膳汤。她默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小厨房,“给溆儿和治儿端去,多的你们分了吧。”
吴赞女嘴上没应,只福了福身,眼睛一直盯着郑梦境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酸酸的。为着这碗汤,娘娘大清早就起来了,连懒觉都没敢睡一下。
其实吴赞女没说实话,她去启祥宫等视朝结束后就想着要见天子一面,可叫田义给拦住了。而今那位摇身一变成了第一大太监,眼睛都是放在头顶上的,丝毫没给她这个皇后身边的都人半分面子。
吴赞女知道,若是照实了说,郑梦境心里一定难过。陛下已经多日不曾到翊坤宫来过了,虽也不见幸了谁,但情分本就是处出来的,长久不见着人,便会慢慢淡了。
翊坤宫上下全都是仰仗着陛下的鼻息活的。待有新人近前服侍,没了这份恩宠,谁都不好过。
朱翊钧同阁臣就开矿之事商量了一下午,五位大学士各有看法,并不是铁板一块咬死了就要开。没能争得所有人的同意,朱翊钧也是开始退缩。他并非不知道开矿的后果,只是乐观地觉得不会那么差。
况且开矿这事儿,朱翊钧还是有些私心在的。待年底,朱轩姝就出孝可以选驸马了。虽然郑梦境现在是中宫,可朱轩姝依旧并非嫡女的身份,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