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昨日吃下去的午膳已经消耗殆尽了,可依然感受不到半点饥饿。
朱翊钧最后是怎么停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回忆起闭上眼的最后一幕,是御花园前染上了青苔的青阶。
天子病了,病得倒不重,只是几日无法视朝。阁臣们听说此事,先是担心,想着是不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些什么。不过之后听说只是伤了腿,还只是扭伤,并无大碍,心头都松了口气。
比起这位天子,现在的皇太子才是更叫人捉摸不透的人物。
朱常溆同朱常治白日里也停了课,在启祥宫里侍疾。不过朱翊钧并未让他们到自己跟前来,哪怕是坐一坐都不肯。
他心虚了。他不知道要是从两个儿子的眼里看出他们对自己的不满与愤怒,该怎么办。
甚至也不敢着人去翊坤宫看看。比起先前置气般的不闻不问,现在却成了害怕。
不想听,也不想问。小梦一定生气了,气得很厉害。
这个时候,朱翊钧觉得自己很是笨拙。他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哄得小梦高兴。似乎每次,都是对方先主动低下了身子,弯下了腰。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见不到父亲,两个兄弟商量了无数次的满腹话语也没处去说。朱常治以为父亲是真的厌弃了他们,不独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