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姐夫嘛。”
“大姐夫也会去?”朱轩姝瞪大了眼睛,“不是说他在家中忙着徐骥的功课吗?”
朱常治“嘿嘿”地笑着,“徐骥的功课哪里用得着大姐夫帮忙。”徐光启在八股文上的功底,蒙学是够了,想要教出个进士,可是难上加难——要不然,他自己就是入翰林院了。
“二姐姐你不知道,”朱常治拉着她往外头走,“我以前可没看出来啊,大姐夫竟然是那样的男子。”他嘴上不住地“啧啧”,就是不说正题,急得朱轩姝不断地催促,“你倒是快讲啊。”
“那日大姐夫领着我丈量学院的尺寸,徐宅里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大姐姐请他回去,我们那小侄子有些发热,哭着喊着要找爹。大姐夫二话没说,把工具给我就跑了。”
想起那情景,朱常治还觉得特别神奇,“父皇还真是给大姐姐寻了门好亲。我后头去问了一圈,才知道,原来呐,自大姐姐除籍之后,家里带孩子的事全是大姐夫一个人干的。大姐姐就还是那个荣昌公主一样,一双纤纤玉手,半点阳春水都不沾。”
朱轩姝觉得有些怪,“大姐姐……不像是这种性格的人啊。”按着她对朱轩媖的了解,这种家务事,都是亲力亲为,哪里会叫徐光启回家去。
“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