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起此事,他有些欣慰,太子上此奏疏,真是救黎民于水火,不仅以后河南行省的税赋当是会提高些,河南当地百姓的肩上担子也会轻一些。
不过仅仅是这件事,王家屏并不会入宫。朱翊钧对此很清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等不及明天。
“不过……此举虽好,却一如我们先前所想的那样,激起不少藩王的骚动。”王家屏的手伸进袖中,突然顿住了,一双浑浊的眸子突然利了起来。
朱翊钧扫视左右,“田义、马堂,你们带人下去,殿内一个人也不许留。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顿了顿,“若是太子来了,先通报一声。”
“诺。”
殿中伺候的宫人悉数退出殿外,殿门被紧紧合上。
王家屏这才将袖中的那封信取出来,走过来放在朱翊钧的面前,“陛下,不得不防啊。”
朱翊钧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拿起那封信飞快地拆了看。
“他们好大的胆子!”
朱翊钧恨不得将这封信就此撕了。这就是靠着他养的宗亲真面目!真真可恶至极!
王家屏忙道:“陛下息怒!”他看着霍地站起身来的朱翊钧,“既然能将信送来给微臣,那么旁的朝臣应当也会收到同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