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子。”
朱翊钧面色一沉,“奏疏呢?”
“奴才放在启祥宫了,就摆在陛下的桌上。”田义低垂了头,不叫人瞧见自己脸上的笑意。这么一来,算是能在陛下心里扳回一城了吧。
他早就看马堂那张要死不活的嘴脸不爽很久了。等自己再重夺帝心后,看他怎么折腾那老小子。
朱翊钧定了定神,催促着请轿长们速度快一些。他等不及要去看那封奏疏了。
在走进启祥宫的时候,朱翊钧还在回忆,究竟为什么这封奏疏当年并没有引起自己的重视。按理来说,这等混淆血脉之事非常严重,就是不信,也该着人去武昌府问一问。可他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段。
朱常溆早父亲一步就在了,他趁着殿里人不多的时候,在上首的书桌那里晃了一圈,一冲眼就看到了田义特地放在那里的奏疏,偷偷打开看了眼。果真就是关于朱华奎身世不明的那封奏疏。
万历八年……那时候的父皇年纪还小的很,执掌大权的当是文忠公。
晃回了位置上,朱常溆手捧了一本《贞观政要》假装在看,心里却想开了。便是当时父皇年幼,不知其中利害,文忠公总不会不知道。为何连他也没有动作呢?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只要现在重新让父皇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