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错步,令远在归德府的先生为朕担忧。”
“陛下这些年,做得很好。”沈鲤在朱翊钧的手上微微用力,“一路来,我都听说了。”他的目光转向一直跟在朱翊钧身后的那名少年,“这位想来就是太子了。”说罢又要行礼。
朱常溆先他一步行了大礼,“沈先生乃帝师,溆且受不得礼。”
沈鲤眯着眼,心中不住赞叹。这个太子很好,比当年天子的资质还要好上几分。不知是哪些人做了东宫讲官,将太子教的这般好。
知礼、谦逊,是沈鲤最为看重的两点。当年他在寄给儿子的家书中,就曾经提到过文忠公遭致清算,乃是“荣宠至极,而不能自抑,反张气焰,以致有此,可为明鉴”。
朱常溆一直以来维持的表面功夫,倒是正对了沈鲤的胃口。
朱翊钧见沈鲤对儿子颇是满意,面上就忍不住露出得色来。这儿子可是自己生的。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儿子好,自己也不会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