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朱常溆站在学堂外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里头朗朗读书的学子们,“三袁共同抨击‘七子’,在京中算是闹得很大了。”
不少崇尚七子之人,因此与蒲桃社之人大打口水仗,登时京中兴起洛阳纸贵来。那些卖笔墨纸砚的铺子,赚的盆满钵满。
单保今日陪着朱常溆也出了宫,他耳朵一动,听见后来有脚步声传来,还是穿着官靴的,便回头去看。
来的是个太监。他在单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就垂首后退。
单保微微皱眉,上前朝朱常溆道:“小爷,武昌府传消息来了。”
朱常溆今日过来并未打搅馆中学子,不过是抽空来看一看弟弟每日嘴上夸成花一样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也是为了郑梦境造势——跑了这一趟,可有不少人知道义学馆最开始提出要建立的人乃是当今的中宫。
“既如此,那就回宫吧。”朱常溆扭头看着弟弟,“你是留下呢,还是同我一道回去?”
朱常治摇摇头,“我今日还要给学子上算术课呢,晚膳前回宫吧。”
“你?”朱常溆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弟弟,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给人上课?可万万别误人子弟了。”
朱常治噘嘴,“皇兄真是看不起人。”他小声道,“其实是皇叔父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