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尽杀绝。到底都是朱家人,没有这样的道理。”
广元王长长一叹,“兔死狐悲啊。”他有些惆怅,“而今的天子倒是颇有几分嘉靖皇帝的手段了。”尽其所能地利用自己所能利用的对象,只要能达成目的,丝毫不考虑手段下不下作。
“受制于人,能有什么法子。”广元王妃心里也不舒坦。任谁被利用了心里都不会太舒服,偏还不得不去做。宗亲看着高人一等,其实生杀大权悉数全在天子手中握着。
自成祖登基后,宗亲全都没了屯兵的权利。想要起兵反抗,可比当年难多了。就是有钱能买通当地的卫所,可独一家也难以成事。现在的藩王,早已不是当年的藩王了。多年荣养下来,半分杀伐气都没了。卫所便是一时看在银钱的份上,愿意被驱使,可时间久了呢?
谁会乐意被个草包指挥。
何况天家做事并不绝,就拿先前于河南试行的除籍来说,也不过是给低阶的宗亲一条活路,丝毫没有干涉到上层宗亲。就是要反,都名不正言不顺。
广元王妃越想气越不顺,“就这样吧。王爷且按我说的去办。将这事能闹多大就闹多大。”反正他们自己看热闹便是了。
广元王得了主意,搂过王妃狠狠亲了一口,“我要是没了你,可怎么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