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是一叹,“也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胡冬芸一边扶着她进去,一边道:“李御医说了,得有些日子呢。母后要是觉着这里住着不好,先回翊坤宫去休息便是了。”
“哪里睡得着。”郑梦境边往里头走,边道,说话声音外头都能听见,“昨个儿你二皇姐来了,你别看她现在哭哭啼啼的模样。实际上啊,可是个护犊子的人。”
胡冬芸应了一声,服侍郑梦境躺下,径自出了屋子。
外头两个淑女低垂着头,再不敢说什么话。
胡冬芸冷笑,“李嬷嬷呢?”
李嬷嬷方才去小厨房吃东西,听见了声音就赶紧出来,一见是那两个淑女又惹事,当下心里就叫不好。这一来,自己还不得跟着吃挂落?
果然,胡冬芸道:“管教不好,合该受罚。”头也不回地进去里头,继续抄经,却丢下一句,“单公公,你瞧着办吧。”
单保道了一声“诺”,皮笑肉不笑地朝李嬷嬷拱拱手,“嬷嬷,得罪了。”说罢,冲两侧抱着粗棍子站好的太监,“二十棍。”
李嬷嬷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她跪在地上,冲胡冬芸的屋子磕了个头,而后趴在长条凳子上。
棍子一下下打在肉上,发出极闷的声音。李嬷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