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词儿,“采什么?什么、什么割?”
“采生折割。”朱常溆拉过弟弟的手,在掌心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写下这四个字。
朱常治在心里把这四个字又描摹了一遍,“这是什么意思?皇兄,先生们好像从来没提过。”
“他们自然不会提。”朱常溆木着脸,“这个词,是大明律里头的。”
朱常治见他面色不对,有些怯意,“那、那什么,皇兄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他迅速转过了身子,抱膝而坐。
皇兄刚才的面色看起来好可怕。
朱常溆知道大约是自己方才的表情太过肃然,叫弟弟给吓着了。他凑过去,坐在朱常治的对面。“我给你讲,你看着我,先答应我,别吓着了。”
朱常治大力点头。
“那人并不是天生的残疾。”朱常溆拍拍自己的残腿,“和我不一样。他是被人给折腾成那样的。”
朱常治瞪大了眼睛,听着皇兄说话,也不插嘴。
“我不让你管,是因为这样的人,周围必会有人看着。一有不对就会出来。我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方便表明身份,这样的事,少掺和。”想起方才那一幕,朱常溆心里也很是不好受,他的指甲嵌进底下铺着的席子上,蔺草的草屑刺进了他的指甲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