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关于马堂之死的汇报。
虽然寻不到确实的证据,可一切蛛丝马迹,都指向了沈一贯。
陈矩将卷宗交给朱常溆过目后,就退与一旁,并不再说话,让主子自己做决定。
朱常溆面无表情地将卷宗看完,冷笑一声,“沈一贯的性子,若非与马堂私下做过什么交易,怕马堂被抓后审出来,对己身不利,他必不会铤而走险地杀人。”
将卷宗合上,递回给陈矩,“拿去给父皇过目。”
陈矩弓腰点了点头,又道:“这几日陛下正在挑新任的秉笔。”换言之,等新秉笔上任后,陈矩手里的东厂就要交给别人了。
按惯例,东厂都是由秉笔掌管的。
“我知道了。”朱常溆转了转有些酸疼的手腕,现在他担心的还不是新任秉笔的事。太监,总归还是太监,生杀大权,一身荣辱都是在天家手里控着。
随着万历三十一年越来越接近,王家屏的过世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的事。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个,毕竟还有几年功夫。
努|尔哈赤终于定下了日子,要来京城纳贡了。
抄了楚藩后,私帑一下子就丰厚了许多。被烧毁的乾清、坤宁两宫也正在加紧时间重建。
朱常溆一直在想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