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治下依旧纲纪败坏,法令废弛,“岂朕仁未溥欤,明或弊欤,当机而少断欤?”
究竟是自己不够仁怀广大,还是太过优柔寡断。
朱常溆没给两位告诉自己答案的机会,“宫中尚且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快走到门口了,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转头向两位复又施礼,“如若没有意外,明岁当会加开恩科。”
朱载堉和冯大儒一震,旋即对视一眼。
朱常溆淡淡道:“父皇今岁殿试上的出题,已经很能看出些来了。还请义学馆的学子们努力。”
朱载堉看了看自己的先生,草草告罪一声,出门去送朱常溆。回来的时候,见冯大儒捻须,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上前唤道:“先生?”
“不错。”冯大儒点了点头,“不错。”
朱载堉被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头雾水,究竟是哪里不错了?
冯大儒斜睨了一眼自己这个学生,操起手边的拐杖,朝他额上轻轻一敲。“说你那皇侄孙呢,蠢材。”
朱载堉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在宫里的时候,就听说了。殿下向来勤勉,从来手不释卷。”
冯大儒支着拐杖起身,“岂止是手不释卷。装样子谁不会,他是都读到心里头去了。”他眺望着远方,正是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