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堉颔首,“学生知道。”
“他还漏题了呢。”冯大儒笑得特别贼,“可别传出去了,到时候叫人抹黑说成了舞弊,谁还说的清楚里头是怎么回事呢。”
朱载堉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了。只要能过会试,那就起码是个三甲进士了。可名次最终确定,却是要经殿试这一关的。
简言之,一切都看朱翊钧的意思是什么。
这才有了方才冯大儒问的殿试出题,还有朱常溆临走前的那一句话。
义学馆的学生们觉得近来的日子过得特别苦。授学的先生们在开了一次会后,也不知道商讨了什么事儿,第二日,他们的所有课业统统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了一倍。
这下可好,一个个都叫苦不迭。可偏生不敢不从。这里的先生几乎可以算是顶好的了,朱馆长虽然平日里瞧着乐呵呵的,可一旦犯事,那是从不手软,说赶人,那是真赶,谁来求情也没用。
苦不了几日,学子们就等到了朝廷明岁加开恩科的旨意。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真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他们的朱馆长可不就是先前的皇亲吗?
学子们不再叫苦,甚至有些本就勤勉的人,寻上了先生,要求给自己加课。
别说加一倍,就是加十倍,二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