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伺候了。”
单保躬身称诺。只要太子妃在太子身边儿,就没他们这些宫人伺候的份,大小事宜全都一手包圆了。
对宫人而言,确是好事。整日在主子跟前杵着,自己的两条腿也酸涩得很,谁不想躲个懒,偷偷闲。尤其是主子发怒的时候,一个不留心,就是一顿板子。这皮肉之痛,能不受,自然还是不受的好。
胡冬芸将身边的都人摒退,上前敲了敲门。里头却没人应。她试着推门,却发现原来根本就没锁,便径自进去了。
朱常溆正坐在窗边,怔愣地望着窗外的一小片竹林子发呆。竹叶已是枯黄,落了不少。
“太子?”胡冬芸柔柔地唤了一声,走过去福身,“奴家回来了。”
朱常溆回过神来,“哦,回来啦。”他朝胡冬芸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回来了就先歇着,别太累了。媁儿是个小磨人精,定是把你好生折腾了一番。”
“媁儿活泼可爱,跟着她一道玩,奴家心里也高兴。”胡冬芸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问道,“太子叫父皇说了?”
朱常溆沉默了好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嗯。”
“原来是这样。”胡冬芸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奴家还当是叫朝臣又为难了太子,既然父皇,那就没什么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