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啊!”
朱常溆沉吟一番,道:“父皇所虑之事,乃因国库、私帑空虚。此事并非无法可解。”
“哦?”朱翊钧有了兴趣,“你有法子?”
朱常溆点头,“大明朝的税制,早就应该改了。先不说对商贾的商税,多年来不曾提高,不知少了多少进项。且说先前那宗亲学子所言之事。士林与商贾勾结,光是这一项,就让国库少了许多商税。”
“再有,先前沈一贯的案子。吕氏不就因沈氏屯田,而结下的仇吗?”朱常溆微微一笑,“早些年,张文忠公定下的条鞭法废弛已久。看来有许多人已经忘了。合该重新启用。”
朱翊钧敛目,“莫非户部上疏,奏请有司重新奉行条鞭法,是你的意思?”
“儿臣哪里有这个能耐。”朱常溆笑道,“不过是大势所趋,明白人还是不少的。”
朱翊钧点了点桌子,“召大学士们过来,商讨重开条鞭法。”他朝儿子指了指,“你呀。”
“儿臣很好啊。”朱常溆晃了晃脑袋,“难道父皇不认为,趁着沈氏落马,恰好是将朝堂清洗一遍的机会吗?浙党为首久矣,气焰也太嚣张了些。明岁便是京察,且看今岁的甲辰科,能有多少人考中吧。”
万历三十二年,甲辰科开科在即,举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