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望着的事儿吗?现下成了反倒不高兴了。”
朱轩媖摇头,笑道:“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她放下手里的木梳,坐到还未起来的徐光启身边,“只是近来念着,是不是有什么法子,可以改良织漳绒的花楼机。”她皱了眉头,“这一日只一寸多,也太慢了。史宾还等着呢。”
“原是为了这个。”说起这些,徐光启就来了劲,“回头晚上织工都回去了,我去织坊看一看。”
朱轩媖却笑了,“也是,正好求着你了。”她贴上徐光启,“若真能改良了织机,夫君可是大功一件。”
徐光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又想起一事来,脸色微红。“正好,我也有事要同你商量。”他坐正了,方道,“我这几日算了下,研制火器的银钱怕是有些不够用了,可又不好这么快就同人伸手去要钱。你看……这要是你的织坊有了盈利,能不能、能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朱轩媖笑道,“利民利国的好事,但有了银钱,我也愿意给的。”她有些得意,“你是不知道,漳绒一匹能卖多少银子。”她向徐光启比了个手势,“这么多,史宾开的价。”
徐光启心惊,“竟有这许多?!”抚着胸口叹道,“怪道江南织坊多,的确是一本万利的事。”
“哪里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