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坊,许多事儿并不懂,且要寻个老师傅从头学起才好。”
朱常溆浅笑,“事儿交给了你,你想怎么做,都依着你。我只一条,若是不成,提头来见。”见朱华温瞳孔缩小,犹嫌不够的加了一句,“累及家人。”
这是朱华温自二人相见后,头一回露出这样凝重的神色来。他深呼几口气,快步走至桌边,自斟自饮,动作十分利落果决。“这世上哪里有不成的事。”
“那就有劳了。”朱常溆道,“我久居宫内,并不便出宫。你若有事,可前往义学馆,那儿自有人替你带话给我。”又怕朱华温一张生面孔,经常出入义学馆并不好,便加了一句,“或是上熊御史家中也行。”
朱华彬见他不提自己,也不懊恼。这本是机密之事,自己不过是帮着寻人,后头的事少干涉为妙。知道得太多对自己也无甚好处。眼下且将手头的事儿做好了,便是大善。
朱华温点头,示意自己已将朱常溆的话给记在心里了。他坏笑地看着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青梅竹马。“可惜了,华彬不能随我一道去密州。我还想着使唤使唤翰林公呢,且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咂摸着嘴,“必是十分风光。”
朱华彬木着脸,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竟没拧动。
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