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州市舶司的水师也是效仿了漳州。
倒也不是福建行省的人不想贪墨这笔银子,而是漳州市舶司与其他的不大一样。
曾任司礼监秉笔的史宾久居漳州不提,林海萍那一支水师,大都是招安的海寇,要钱不要命的主。于他们而言,没了银子就打上衙门,大不了自己再重新回去做海寇,进退皆可。
漳州衙门里的人惜命,也怕这些曾经刀上舔血的匪徒真的发起怒来,才没敢层层剥下皮来。再者,月港乃是现今唯一开的市舶司,有的是课税能拿。既然另有门路,就看不上这需要豁出命去要的“血汗钱”了。
换到明州却不一样了。明州是继漳州之后才开的,刚起来不多久,课税也不比漳州多,想要有钱,就得另外想些法子。毕竟那点课税,粥少僧多,还要分出一部分来交给国库。
一来二去,这笔拨给明州市舶司专建水师的银子就给惦记上了。
朱翊钧看着说不出话的来朱赓,叫了王义去把所有大学士都找来。待人到齐,都看过那封万民书后,他道:“这已不是浙江一地的事了。现在整个漳州都乱了,多少织工因织坊关张而没了养家钱?再这么下去,岂非就要叫漳州也起民变?这怕不是嫌今年民变少了吧?”
沈鲤身为首辅,站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