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妼,他的心都化了,往慈庆宫回来的次数也越发勤。本来午觉都是歇在乾清宫的, 现在宁愿多跑一趟。
“咦?”朱常溆踏进主殿, 却发现不见王氏的身影。他记得今日王氏特地从宫外赶进来的, 怎么现下没了人。“王夫人是去歇觉了吗?”
胡冬芸坐在榻上, 有些不安。她抬眼飞快地朝朱常溆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你们都下去。”
只这一句, 朱常溆就知道有事儿了。他走到胡冬芸的身边,温声道:“怎么了这是?同你母亲拌嘴了?”
胡冬芸扭头, “莫要再同奴家提她了。”她忐忑地问, “殿下,若是、若是奴家往后再不想让母亲入宫来, 你……会不会生奴家的气?”
好歹也是在宫里住了这么些年的, 现在的胡冬芸早已非原本的她了。出于对王氏的了解,母亲的心思她是一清二楚。
“说说看?”朱常溆贴近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同你娘置气了?”
胡冬芸摇头,“不是置气,而是母亲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她将王氏方才的言行,还有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向朱常溆和盘托出。“奴家有心令母亲往后少进宫来,免得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又怕父皇心里别有想法。”
“殿下也知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