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武解元!”
这一回却是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天子,说是夸赞太过,任人唯亲。熊廷弼的表现实在是很出色。
朱翊钧到底没忍住,贴着儿子说悄悄话,“姝儿倒是眼光好,这挑夫婿会挑的,比朕同你们母后强。”他稍微控制了一下声音,刚好能叫下头的朝臣们听见。
沈鲤对这个学生忍俊不禁,垂头轻咳一声,遮去脸上的笑意。
知道圣上这是高兴,又确是件喜事,得意便得意吧。
事儿还得从李廷机带着人刚到浙江说起。原本他以为自己只是单单审理一个贪墨案,谁晓得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浙江当地的官员为了能减轻些刑罚,在他之前就先对海寇动了手。
可仅凭浙江水师而今的战力,哪里能和火器优良的海寇相比。就连漳州水师的方永丰对上海寇,且得掂量几分,看看形势,才决定是逃还是追。
熟知海寇情形的方永丰可从来不认为现在的大明水师可以与海寇有一战之力。
自然,刚组建不久的水师尽数折了进去。不仅如此,海寇还放了话,让朝廷缴纳赎金,将被他们俘虏的水师官兵给“买回去”。
接了这封要求缴纳赎金的信后,浙江官员大乱。
有说坚决不给的,坚决不助长此等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