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走。”她断断续续地哭着说。
许刃一颗心揪在一起,更加大力地回抱她:“小傻子。”
他喉咙哽咽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叫她小傻子。
程正年看着这俩人难舍难分的样子,觉得自己像古时候棒打鸳鸯的封/建严父,非得拆散这对有情人,真是作孽。
可是不然又能怎么办,谁让许刃那家伙竟然……
他低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许刃回来,程池立刻就老实了,乖乖地让他抱到床上坐好。
许刃将程池给抱进了房间,然后又起身,拿着桌上的保温杯,去饮水机边咕噜咕噜接了一杯冷热交替的温水过来,然后从包里摸出一粒路边药店买的解酒的药片,递到程池嘴边。
“小聋子,张嘴。”他指腹掂着药片,声音宠溺。
“不要叫我小聋子,人家现在都…都不…”她咬字不清。
他都依着她,极有耐心:“好,想听我叫你什么?”
“叫我,许刃最疼最爱的小千金。”
许刃温柔地笑了起来,无奈地说道:“好,我许刃最疼最爱的小千金,乖,张嘴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