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吟吟替他张罗。
可眼下,他听见她低落的语声传出。
“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罢了,可我又没有自己的孩子……”她仿佛压抑着悲伤的情绪在问:“妈妈难道忘了,我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吗?”
宋峥心头猛地一跳,郑妈妈同样一下子想起那滩浓猩的血水、女子痛苦的哭喊,登时面如纸白。
屋里屋外,全然寂静。
偏这时,闻樱向屋外唤了一声:“是爷来了吗?”
未听得宋峥的回音,她就张罗开了,“秋瑟,先前叫小厨房做的鸡蛋羹呢?去端了来,给爷先垫垫肚子。”
宋峥走进来时,她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迎出去,笑吟吟地和他说话:“前几日你胃里不好,不敢给你胡乱吃,今儿我叫他们放了你爱吃的虾仁,保管你喜欢。”
屋中就像一下子打破了冰面,丫鬟们都忙碌起来,显得热闹。
宋峥看她的眼神复杂起来,如果这些话是她与他抱怨说的,他大可不耐烦地走人。可她如今这样的态度……
最终,他还是让亲信带走了郑妈妈,也吃了那碗鸡蛋羹。
虾仁鲜美,蛋羹滑舌,与往常每一日吃的都一样,却又有那么点不一样。
晚间,闻樱临窗托腮,继续演她的闲愁少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