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咀嚼,不由记在心里。
待他吃到一多半,她方拿着热毛巾替他擦脸。他停了一瞬,又再次低头吃起来,舔到她手掌心时,闻樱轻“嘶“了一声。
摊开的掌心赫然有一道红痕。
是闻樱使鞭的时候留下的,这具身体身娇柔嫩,哪里用过鞭子?她打他时又刻意控制了力道,看着架势吓人,实际上每回都是猝然收势,反而震了她的手。
邵廷玉奇怪地歪头,又舔了一下,见她没什么反应,眨了眨眼把那一圈点心碎屑舔完,还不忘伸舌头舔一圈儿嘴巴周围,小狗儿似的。
见太太平平安安地把他的脸擦完了,莹草觉得奇怪,分明他刚刚就像野性难驯的狼犬一样,哪有这么驯服,弄得像她在跟太太撒谎!
她气不过,要抓他去上药,手刚一伸,邵廷玉倏地抬起头,她不由“嗬”了一声。
除了头发杂乱,影响感观之外,能看出他长得确实像大帅。
他眼睛本就大,那黑黝黝的瞳仁又比旁人大一些,看着目光炯炯,会说话似的。再加上他那一对浓眉,倘或一瞪,就像被食肉动物盯上了一般,令人寒毛直竖。
莹草背上起了一层腻汗,猝然收回了手。
闻樱给邵廷玉擦过脸之后,就让家庭医生替他背后的伤口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