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到他碗里。邵廷玉瞪着那片叶子看了半天,嫌弃地把碗推开了。
动作太淘气,闻樱看得笑起来。
她想了想又坐回了位置。桌上独她的座位旁边还特地留了一道牛排,她换了刀叉切下一小块,直把他看得目光灼灼、口舌生津,才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到他碗里。
他伸手要抓,她却不移开叉子,教他道:“肉。”
邵廷玉吃不到肉很不耐烦,闻樱又重复了一次,他歪了下脑袋,喉咙发出含糊地声音。
她将叉子又往肉里签去,连着底下的那片菜叶子,一同递到他嘴巴边上。
他“嗷呜”一声,想也不想都咬了进去。
闻樱刚要把手收回去,却发现他追过来,舔在她手腕的位置,将那里不小心沾的牛排酱汁舔干净了。
“狗鼻子。”她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鼻子,又道:“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邵廷玉只懵懵懂懂地听着。
从那日打针时不知不觉地睡着开始,邵廷玉就睡在闻樱的房间了。
于是晚间,莹草把装着邵廷玉衣服的一个布包抱进了闻樱房里,口中愤愤:“太太,那边托了人送衣服来,说是特地给二少爷做的,怕二少爷冻着,呸,拐着弯子骂咱们苛待她儿子,有本事就别送到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