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还笑了一笑。
剧组来了不少人,原还在围着他说说笑笑,见到她不由纷纷停下了正在说的话,只因她上次留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人们看她就多带了一层眼光,便只是轻蹬高跟鞋的步伐,都觉得她气势凌人。
闻樱也没空管小鱼小虾,她和副导演点头打了招呼,便回头站到了床边去看江恪:“怎么样?”她站得近,眼里的关心表露无遗。
江恪立即说了句:“还好。”然而他刚一答完,手臂上就被闻樱的指甲盖儿划了一道,他心里一悸,猛然反应过来,又虚弱地道,“可能是麻药的时间还没过,暂时还能忍……”
“毕竟是骨折,不是小事。”她拿放在一旁的热毛巾给他擦去了汗,很心疼的样子。两人又你来我往默契地唱了出大戏,她才直起腰道,“你先好好躺着,我和副导演说句话。”
江恪做出虚弱小可怜儿的样子歪在病床上,惹来众人的安慰。
闻樱带头往外走,副导演也说不清是为什么,还真听了她的话,跟着就出去了。
“江恪受了伤,后面的戏你们准备怎么拍?”到了走廊的拐角处,她转回身问。
要不是导演还在片场继续拍戏,她也不会就近找副导来谈。
副导演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小心翼翼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