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酒宴上发生的事与皇后一一分说清楚。
底下一列跪了四人,唯有阮玲儿浑身发抖,等到宫人将酒杯呈进来,禀说“已请太医验了,并非致命毒药,饮用者的脸部会出现过敏的症状”时,她先是怔住,而后猛然看向吴玉贞。
竟不是毒死人的药?
她的动作明显,旁人只当她看的是吴玉贞旁边所站的端着托盘的宫人。只有本就关注她的宇文泓,第一时间听见了吴玉贞心里的声音。
【毒死人的药?嗤,杀鸡焉用牛刀,也就只有她这般愚蠢才会误认。】
什么意思?
宇文泓眉头蹙起,仍旧盯着她,却没再听见什么了,但她不“说话”,却有人代她说——
皇后问阮玲儿:“纵只是过敏药,无故投放到秀女杯中,仍是居心叵测,阮氏,你有什么话说?”
阮玲儿的眼睛早就亮了。
【吴玉贞从没告诉我这是什么药,我才误以为这是毒药。要不是闻樱可恶,拿话诈我,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但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过敏药罢了,凭吴家的势力,保全我应该不难。】
宇文泓从一开始就得知吴玉贞只是被当做一个证人带到这里,但听到此处,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并不肯相信。
就在阮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