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别的。”
“好。”她答应了。
她来这也不是当壁花来的,学习学累了确实想放松一下。她一来就上手,渐渐玩出乐趣来,哗啦啦地洗牌,眉眼飞扬,嘴角的笑也露出来,她单边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很浅,但教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笑的真不真心。
龚玄跟着笑,竟莫名觉得比自己赢钱还高兴。
包厢里有别的男孩子频频望过来,被他一个个瞪回去了。他给她喂东西吃,赢了还替她收钱,跟人一个个讨过来,嘴上说:“承让,承让。”笑眯眯的模样就像在炫耀,被人踢了好几脚。
后来玩嗨了,一帮人玩大冒险,两人太招恨,被关在女厕所,要求亲吻十分钟再出来。
闻樱喝了两杯啤酒,欲醉不醉,也不生气,被他抱到洗手台上坐着还笑嘻嘻地瞅着他,好像能居高临下看人,格外有意思似的。
“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龚玄微仰着头看她,目光专注而认真,“我不是故意传出去的,就告诉了我哥们一个,他嘴上没把门,我发现的时候迟了。”
她摇摇头,“现在不生气了。”她盯了他半天,在他以为脸上有东西伸手去摸的时候,问他,“龚玄,你是为什么学坏的?”
他一愣,耸肩笑了,“不想学好,就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