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点动静,顾家才放宽了心,但顾元洲仍然对被长辈狂轰滥炸了一两年的事耿耿于怀。
阎正奇将他视作最强劲的对手,认为对方装模作样,不怀好意,闻樱与他却鲜有交集,直到进入阎氏集团工作以后,与顾元洲的接触才变多了,其中不乏交手的时候。
有这些“过节”在,他对闻樱夫妇两人也没有任何好感,衣服上挂吊牌这种丢脸的事,他自然不会放过。
等闻樱收拾好来到老总们所在的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她一到,那些或和蔼亲切,或油光满面,或儒雅温和的男人俱是看向了门外。
她今天穿一身丝质白色连衣裙,外套裸色大衣,手上是款式简约的手拿包,无名指上戴着光芒璀璨的婚戒,端的是优雅大方,门一打开,包厢里的男人们只觉眼前一亮。
只是于她而言,在所有人的目光别有意味的看过来时,总归有几分尴尬不适。
“咦,怎么,阎总不来吗?”有人对她的出现发出疑问。
她走到唯一空着的位置上,倒酒举杯,笑容大方得体,对众人道:“正奇有要事不能来,我代他向诸位赔罪。”
“好!”包间里响起掌声与笑声,有了酒作润滑,气氛登时变得热烈,有人拍着大腿笑道,“闻总痛快,我就爱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