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心惊胆战。
她非常不赞同地道:“先生,这一次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她先和顾元洲在一起, 我才——”他痛苦地抓了抓头顶的乱发, 那股狠劲儿在伤害了她之后消失殆尽,只是强撑着,“我……”
“无论如何, 您都不能强迫太太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他猛地攥紧拳头,“我也不想!我在她身上闻到了香水味, 男人的香水味!”他嗓音嘶哑, 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让我怎么想她,我不想伤害她,我……但我当时脑子里嗡地一下, 突然就失去了控制!”
“张姨,你刚刚说她也说过同样的话……她说什么了?”
张姨一顿, 才道:“那天因为先生您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凌晨现身的照片被媒体流传出来, 太太一大早看见新闻,就跟丢了魂似的, 她在沙发上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去房里拿了支票,打开笔盖的手都在发抖。没多久您就回来了, 一听说她要给那女人送钱,立刻大发脾气。”
他有几分躁郁道,“我和沈叶之间的关系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天我喝多了,身上长红疹,她害怕我出事才会留在房里照顾,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都是那些该死的媒体——”
“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