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衣柜里,开灯进去一看,果然还在。
    然而双手触到的一刹,她兴起别的念头。
    试一下。
    宽敞的衣帽间有面巨大的落地镜,头顶上数盏华丽的铜铁质英式挂灯,光线充沛。
    心里的声音在喊停,但意识受酒精驱使更快地做出反应——反正没人,换衣服。
    这身衣服是淘宝上随便买的,入手理由很简单,想试试庄佩茹同款。
    听赵景惠说那会儿是年底,饭店财务室忙成一团,而客房部为新春联欢会准备的舞蹈节目临到表演前几天,突然病倒了一个人。赵景惠是编舞,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偶然跟庄佩茹提及,哪知庄佩茹说让她来救急。
    这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还不一定能搏领导开心,何况庄佩茹并不会跳舞。
    但她还是在三天内飞快学会了这支《点绛唇》,舞姿韵律还挺像那么回事。
    赵景惠提到这事的时候,连连感叹:“一般人遇到麻烦会下意识掉头躲开,你妈妈可有意思,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怕过事。”
    李不琢穿好往镜前一站,呆了片晌。
    底色是素雅的白,宽松的衣袖和裙摆缀以青花瓷图案,浮翠留香,别有一番韵味。
    她屏息踮脚,甩开手臂转圈试图模仿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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