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吗?我可以去!你们不方便叫别人,就叫我!”
“不是。”沈蕴之微眯双眼,“是砂拉越。”
“砂……不过……”
“阿莱,你送送她。”
李不琢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沈蕴之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叫做“阿莱”的正是之前带她进来的中年男人,刚才他静立房内的角落,几乎让人感受不到存在,沈蕴之一发声,他疾步走来,用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李不琢说:
“李小姐,不好意思,这边请。”
绕至宽敞明亮的大厅时,李不琢被外面的阳光刺痛了眼睛,拿手遮了遮。
“那叫我过来有什么意义……”
前方的阿莱听到这句小声的抱怨,转身说:“有些话,沈先生不方便说,由我代为转达。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沈总是乘车外出的时候遭遇拦截。当时车上只有他、助手和司机三个人,助手被打晕,而他和司机被掳走。事发路段没有监.控器,车子被遗弃在桥下,昨天才发现。”
他说着,眉间浮起一抹忧色,“车是酒店的,大马警方事后和我们联系,我们只说伤者已入院治疗,别的没有透露。”
遭遇拦截?那不就是早有预谋?
李不琢指尖泛冷,哽着喉咙问:“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