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喻融让她别着急,说把肚子排空就好了。但看他腿脚无力的模样,李不琢不忍心叫他勉强上路,便将他带去一家旅馆安顿好。
    出发前她换上长衣长裤和防滑的胶底鞋,用皮筋扎紧裤脚,又披上一件雨衣。斜挎的小包里,装了一瓶水,一个面包和一支防水手电。
    她笃信自己会比沈蕴之的人先找到沈初觉。
    因为那个女人说,他们并不在糖厂的旧址,而在几公里外的棕油园。
    那片棕油园去年年底停产了,一直荒弃至今,根本没人去。而且很不方便的是,去那必须走水路。
    船七点出发,是条一人宽,三米多长的小船,包括船夫在内只有四个人。船夫扯了一下发动机,船疾速驶离。
    河面的风很凉,带着河水的腥气。河道两边浓酽的绿色,随渐渐暗下去的光线一道隐遁,偶尔飞过几只归巢的倦鸟。
    另外的一男一女是法国游客,用带着法语腔调的英语和带马来西亚腔调英语的船夫艰难交流。
    一小时后,天彻底黑了,劲风呜咽。两岸的虫鸣此起彼伏,愈发喧嚣。
    船夫从风里嗅到水的气味,哀叹又要下雨了。
    然而这场雨直到李不琢下船的时候才正式落下来,浇灭了虫声。
    沿着开阔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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