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蕴之窥出端倪,抓耳挠腮地想辙。
    与沈通岱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后,他们彻底断了沈初觉的粮食——小碗夹生米饭。临走前扔给他一瓶喝了一半的水,笑嘻嘻地说:“考验你是不是命硬的时候到了,自求多福吧。”
    沈初觉被绑着手,每次喝水都要用力咬住整个瓶口,每次都被呛。
    他想既然事情败露,应该很快有人找来,谁知一等就是两天。
    而来的人,竟然是李不琢。
    李不琢说:“全靠那个司机的老婆告诉我,你被绑在棕油园,不是糖厂旧址。不过,为什么那些绑你的人,说你是糖厂负责人?”
    沈初觉冷笑:“我想那是我二哥说的。”
    沈氏的糖厂当年建在马来西亚,养活了一大批工人,大马政府责令撤离,工人们迁怒于沈家,在那时结了怨。
    好在撤离不久,沈氏新建且收购了大面积棕油园,工人们又安顿下来。
    然而从去年春天,棕油园接连被非政.府组织举报,为了扩大棕榈树的种植面积,沈氏不断砍伐周边高碳储量森林。那些组织调出google earth和ndsat上该地区近几年的图像,比对后指出,对河岸原始森林的破坏已经导致内陆地区洪水的泛滥,甚至威胁到马来西亚的国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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