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湍急,浅瑜终于筋疲力尽的爬上了岸,几乎没有力气再动一个手指头。
    一动不动的躺在岸边,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天上已经有白月隐约出现,马上就要天黑了。
    浑身酸痛,衣衫净湿,只觉身上沉重,打着哆嗦起身,浅瑜走向稍稍能看到灯火的一处房子。
    刚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浅瑜回身将地上的书重新捡了起来。
    那户人家看着很近,但并非如此,浅瑜走的浑身发热,衣衫半干的时候才到跟前,院子有些凌乱,只有一只大公鸡窝在乱蓬蓬的鸡棚中。
    用泥巴将脸抹黑,浅瑜听了半晌这才敢叩门。
    妇人将一大捆行礼放在地上“谁呀?”
    门内的汉子先去开了门,看到衣服有些脏乱的女子,眉头一蹙“你是谁啊。”
    拨开丈夫,裹着蓝头巾的妇人上前,看到一个女子狼狈的站在门口,不由得一惊,将人扶进门内“哎呦,姑娘这是打哪来啊,怎么这副模样。”
    浅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已经搬到的差不多的房子,“我乃汉州人士,与家人投奔亲戚,路上遭遇劫匪,与家仆失散,途径此处,想借宿一晚。”
    妇人心软,但有些犹豫的开口:“姑娘,不是我们不给你借宿,你瞧瞧,咱们这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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