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准给她夹菜的手顿住,她神色淡然,又如同以往一般理智从容,这三天似乎只有自己沉浸这美妙不能自拔,她却是忍辱负重般应付与他,意识到这一点,赢准放下手里的食箸,他做了那么多,她不曾有过一丝动容不舍,当真例行公事一般对他。
突然想起陆照棠醉酒的那晚,他竟有种感同身受,他毫无顾忌的向她示诚,她却仍旧独善其身。
赢准沉下脸来,“天色未黑,宝儿这话说的还尚早。”
浅瑜蹙眉,用完饭她就要回房睡觉了,现在说与明天说有何异,但他既然开了口,浅瑜也不打算反驳,起身就要回房。
“明日朕也要回京了,合该沐浴一番,宝儿服侍我沐浴吧。”
浅瑜震惊的转过身,“圣上一定要如此羞辱臣妇。”
赢准垂下眼帘,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三天还未过,朕随时收回自己的话。”
几桶水下去,室内已经潮热。
赢准自顾自解开衣衫时,浅瑜急急的回过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长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赢准进入水中,许久仍不见她过来,沉声道:“上前伺候。”
浅瑜握了握手,摸索间缓缓凑近,赢准抬眸时便是她小心探索的模样,站在水桶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