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陆照棠垂眸,苦涩一笑,他得不到她了,这一辈子似乎都不能再靠近她了。
眼眸微合,“去喝酒了。”
金钩描铁制成的剑剑刃待寒,死在剑下的敌人无数,这是第一次刺入朋友的身体,毫不留情,手起刺入。
陆照棠闷哼一声,那剑又被他按入几分,苍白的嘴唇微启,“则明可消气了,我只求你别把她带走。”
步履阵阵,错杂慌乱,看到门口的情境,静王几欲晕厥“你,你,盛翊瑾!上次你无礼,我放过你一次,这次你妄图杀害我儿,定不会再轻饶了你,来人将他制住,我倒要看看皇上今日能否饶了你!”
盛翊瑾收回剑,插剑入鞘,面染轻寒,并未反抗。
陆照棠已经完全没了神志,只是拉着静王妃的衣袖喃喃道:“宝儿。”
静王妃亲自入宫告到御上,言辞切切,悲痛欲绝。
褚太后蹙眉,看着一侧面色沉冷的儿子,叹了口气,看向静王妃“那绥远现在如何了?”
静王妃伏地叩首,痛哭不已:“绥远如今仍昏迷不醒,皇上,那盛小将军几次在京中出手,如同恶霸,之前是那赵郡王,如今又对我儿出手,行为卑劣,皇上您决不能轻饶啊”
赢准面色沉冷,周身怒气不减,随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