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做便做什么,我一直陪着你。”
浅瑜咬唇,哪里是他陪着她,明明是要她陪着他,脸上有些痒,浅瑜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抓,却被大手握住,连忙将她抱好,又从怀里掏出小瓷瓶给她上药,“傻宝儿,枉旁人赞你聪慧。”
浅瑜垂下眼帘,是她自己乱来了。人没赶走,却把自己弄的难受的紧。
赢准面容紧绷,端详了半晌,见她脸上消退了许都,吻了吻她的唇,不放心的嘱咐道:“宝儿乖莫要再喝药了。”
两人一道用了饭,赢准又给浅瑜抹了药,浅瑜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痒了,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只有额头还有些疹子,别处又如以往一样了,不由的舒心了许多。
浅瑜做什么,赢准便陪在一侧,如同在三涂山时一样,赢准本就不是话多的人,浅瑜投入进书中便也没觉得他扰人。
一下午相安无事,直到到了入寝。
景清本想进门来伺候,却顿在了门口,圣上吩咐过了。不许人随意靠近内室,想来想去,景清收回了手,若小姐有事一定会摇了铃铛的。景清放心的转身离去,顺道将要跨进门来的景潺一并带走。
浅瑜咬唇怕他乱来,手下仍旧握着书本。
无论她如何拖延,他不肯离去,天色也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