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窥视半分。
浅瑜一怔,想要拿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恼羞的抬头,“赢准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她想说很久的话今日终于说出了口。
赢准丝毫不在意,反而勾唇一笑,又是一啄,声音暗哑,“宝儿面皮薄,我便只能面皮厚些。”
浅瑜咬唇,瓮声瓮气道: “既然知道还不放开。”
赢准低头看着她的眼眸,将她此时的模样印在脑中,“恨不得时时把你拴在腰间才好,如何能放得开。”浅瑜嗔瞪了他一眼,他以前当真曾不近女色?
两人一路停停走走,赢准拉着她的手,与她说她小时候的事,浅瑜听着,心里惊讶他竟能将自己小时候的事一一说清,好似两人一同长大一般。
路过花亭池畔,浅瑜听他说完轻柔一笑:“你少说了一件事。”
赢准眼神轻柔揽着她的腰。
浅瑜以为他不知道,开口道:“当年我不过四岁,却因为那件事在北边出了名,这样的事情你却不知。”
赢准将她揽在怀里,灼灼的看着她,哑声开口:“不是我不知,那日将棍棒放在你手里的人是我,宝儿,我与你早就缘定,却一再错过。”
浅瑜一怔,这件事是出嫁前娘和她说起的,她小时说话晚,生的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