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变却这般无礼,你是打算用不知礼节搪塞还是打算去主动领杖责?”
    赢准将浅瑜保护的太好,入宫以来无人敢如此冒犯,浅瑜不清楚为何楚王多次针对于她,以往就罢了,她是臣女,如今她为后却不能退缩……电光火石,浅瑜似想起什么重新打量赢冽。
    赢准和赢冽到底是兄弟何其相像,她突然想到与赢准相识的过往,冥冥有些察觉赢冽的心思。
    赢冽没带着往日的笑意,而是面色冰冷,眼里透着怒火,紧紧锁住浅瑜的眼睛,“盛家小姐倒是心思不简单,短短几个月便攀上皇兄,或者人到水穷处谁都可以成为你的稻草。”
    浅瑜蹙眉正要说话,腰间却一紧,眼前一花,只听得见一声闷哼,而后耳畔响起冰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
    赢冽一手支在地上,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眸看着浅瑜,心口疼,却比不上知道她和离另嫁时的疼,因为母妃他早就决定绝情绝爱,却不曾想自己跌入沉沦。
    赢准的一脚不轻,赢冽估计肋骨断了几根,目光锐利,沉声道:“楚王以下犯上压去杖责。”
    周围都宫女都被吓的大惊失色,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更不知为何楚王会突然向皇后发难,以前楚王即便顽劣却从没有这样不知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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