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心里一颤,随即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琳儿端着水盆一脸慌张跑进门,“公主,奴婢刚出去便听说西边院子里那小贱人有孕了!”
端阳手下一顿,冷笑一声,男人都是一个样,那陆照棠不是爱那盛浅瑜爱的死去活来,如今不也让那妾室怀了身孕,她左右心思也不再他身上,不过却是个能利用的,那边催的紧了,如今陆照棠与赢准关系紧张,倒对她有利。
端阳不知道,不用她出手,第二日陆照棠醒来便请旨去了北边。
什么叫去了北边就知道,陆照棠靠在床沿,看着手里的字条,思虑昨晚那些个醉汉,那些人是赢准的人。
以前端阳似乎也曾提到北边,思量许久,陆照棠将蜡丸销毁,而后见身边的小厮缩头缩脑的进了门,眉头一皱,“说!”
那小厮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本应该是件好事,但以自家郡王的角度便有些不确定了,抬头小心看了一眼,见郡王面色发黑,小厮硬着头皮开口,“韩夫人有孕了。”
端阳一进门,陆照棠为了恶心她将韩想柔纳为贵妾,知道浅瑜要成婚那晚他喝的烂醉,又一次犯了糊涂,那人在便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曾犯下的错误,如今听到那女人有孕更觉得面色苍白,握紧拳头,陆照棠想到那蜡丸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