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眼睑上都是寒霜。
兵马交战持续了几日,羌族和蛮夷如今粮草充裕,顽抗许久甚至占了上风,但最后一次情况急转而下,大尧兵马厚积薄发,一朝将蛮羌兵马打出关谷之外。
脱离了京中的郁结,陆照棠许久不曾这般快意刀马跟着杀红了眼,手起刀落间率人去追一行残兵。
盛翊瑾眉头一蹙看了一眼父亲,驾马追去。
盛云俦金枪一挥将那羌族元帅挑下马去,似要怒喝儿子时,抬手下杀招之际卖了个破绽,长箭破空,胸腔一痛时急忙用手掩住,任那羌族穷寇逃离。
陆照棠驾马疾驶,银光铠甲已经上了一层薄冰,冷风凛凛下脸上已经没了知觉,与那羌族小将交缠之时,只见四周窜出另一波兵马,心道中计了,但那兵马并未向他杀来,而是对着他身后的人杀去,陆照棠眉头蹙紧,回头时只见盛翊瑾与那小将刀光剑影,陆照棠心里一急想上前帮忙,却因为周围的羌族兵马自顾不暇。
盛翊瑾功夫不弱,自小成长在战场应变能力极强,即便站于弱势仍旧杀的那小将丢盔卸甲,却架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车轮战,看了看时机,在那小将□□袭来时跳下关口峡谷。
陆照棠回身时看到这一幕几欲决眦,是他的错,明明知道穷寇莫追仍旧犯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