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脸,肚子里这个小的若与皇兄一般自小冷着个脸便不好了。”浅瑜浅浅一笑,而后想起一事开口问道:“汝阳可曾听闻宸妃的事。”
汝阳一怔,“未曾听闻多少。只知道也是个苦命的,芳华正好的时候去了。”与她娘亲一样,但至少她的孩子能得父皇另眼相待。
浅瑜见她神情有些暗淡,不再提起,岔开话题道:“汝阳最近可看了什么好书,说与我听听。”
汝阳知好友的心思,收敛了心绪,而后想起一事笑道:“好书最近倒是不知,奇事倒见了不少,我刚刚来宫的路上瞧见端阳与陆照棠那妾室倒是交好的紧,难得那样跋扈的人肯这般平易近人,不知又在想什么幺蛾子,啧啧。”
浅瑜喝水的动作一顿,水面平静无波,“汝阳了解端阳?”
汝阳轻轻一叹,“了解谈不上,有时也会想不通小时候与她见过几面她还时常追在我后面唤我姐姐,可爱的紧,自从她染了天花出宫去了沧州再回来时就不与我亲近了,不过想想细数以往也没有得宠的公主与不得宠的公主玩得到一处的时候。”
浅瑜娥眉一蹙,“她曾离开过太后身边?”
汝阳不明好友怎么图样面色严肃,点了点头,“当年宸妃刚刚去世,太后虽奉命抚养端阳,然而端阳却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