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众白衣人消失在街巷。
卫沉忍着胸口的疼痛,剑撑在地上,猛吐一口鲜血,对着匆匆赶来的宫卫道:“速去禀告皇上。”
白衣人自属下手中接过陷入昏睡的浅瑜,抱上另一辆马车,□□阻隔看不清神色,修长的手在浅瑜面颊游移。
平日见她她总是冷冷清清,自上次一见她是否对他生了厌?手指覆上她的小腹,他心口疼痛,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兵行险招不惜暴露自己,听到她有孕后心底的嫉妒似乎到了极点,陆照棠赢准是害死她父兄的人,以她的性子恐怕难再原谅,剩下的只是想办法让她彻底对于赢准心死。
白衣人将人一路抱进郊外一处内宅,将人放在床上回身之际便看到腰间挎着长刀同样遮掩面目的一人,眼眸一垂,白衣人低声道:“舅舅。”
来人身穿劲装身量高大挺拔,黑色围帽下眼睛嗔的老大,周身带着怒火,声音沙哑,“你可知赢准一旦发现我们十几年来的筹谋将顷刻化为乌有?”
白衣人转身重新看向床榻上的人,声音淡淡,“不会发现,舅舅无需担心。”
来人浓眉重墨的黑眸酝酿怒意,声音再不隐忍的怒斥道:“你娘为保全我们周氏一族忍辱负重,舍命为你后世安生,我卧薪尝胆不惜牺牲孟家偷梁换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