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频繁的抽痛让她不断呼吸。赢准听到内室传来的声声沉吟只觉得揪心,声音沙哑,“宝儿,让人开门,我想陪你。”
    浅瑜知道赢准的性子,所以一早便让人将门关起,她实在不愿让赢准看到这样的自己,甚至怕他在关键的时候放弃她的孩儿,她知道的,她盆骨太小,这一胎并不乐观,她听到了。
    赢准额头溢出大颗大颗的汗水,心随着房内的□□起伏,他不敢破门而入,不愿她生气。
    从清晨到傍晚,赢准听着房内越来越急促的沉吟,面色沉冷的坐在外堂,若一时听不到里面的响动便要起身问询。
    久经沙场,见惯了生生死死,见过鲜血如注,却从不曾想自己有一日会晕血,看着大盆大盆从房内端出的水盆,赢准只觉眩晕。坐在一侧的卫游捻了捻八字胡,笑道:“圣上不必担心,这血水看着成盆,但不过是巾帕上的血侵染开来的,老夫昨天看过了,娘娘这一胎无事。”
    似是响应卫游的这一番话,房内终于传出低呼,一阵杂乱的声响后,浑身僵硬的赢准终于听到婴啼声,声音不大如小猫一般,但他耳目聪灵一下便捕捉到了,那是他们的女儿。
    浑身僵硬,如梦境一般
    浅瑜已经疲惫不堪,却不舍得睡去,见嬷嬷将小小的她清理干净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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