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羞辱朕,还是羞辱朕的皇后?”
随即将酒杯放在案几上,“既然如此,不如将这女子嫁与你吧,朕后宫极小只容得下皇后一人,朕心也小谁惹了皇后便是惹了朕,拖人下去按律规责罚,再将人送到使臣房内,倘若今日不圆房,那这降书我看你一并带回蛮夷,朕乏了。”
话罢,赢准甩袖离开,再不看众人。
刚刚走出殿中院门,浅瑜身边的暗卫匆匆赶来传话。
宫灯昏黄,夜凉湖畔吹来的些许清冷将繁茂的梨花枝扰的簌簌作响,月光下那人缓缓走出,停在浅瑜身前不远的地方。
白袍澡靴,青白玉冠,俊逸的面容没了平日的玩世不恭,眼眸深沉逼仄,灼然的看着不远处身着华服的女子,良久,薄唇微启,“她很像你。”
只是略略一眼他便清楚的看到刚刚被她抱在怀里的女婴,模样像她让人心软,胸口震荡着酸涩,知道她平安生子后除了松了口气外这酸涩便一直弥漫,想得多了便时常幻想若是他与她的孩子多好,梦醒时却只能自嘲一笑。
浅瑜闻声一怔,而后垂眸不语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既然出现只怕很难再离开,后续赢准会处理,她只要不成为他的累赘便好。
澡靴走近,浅瑜蹙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