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功不可没,忠心可鉴,不如由周将军暂为接管。”
    论功确实应有周扬接管虎符,至少面上不能卸磨杀驴。
    赢准叩了叩案几勾唇不语,鱼儿一个个浮出水面便是因为有一大块饵。
    朝堂上大有激辩之势,这时匆匆进殿一人,白眉长须,行走匆匆间却有几分仙风道骨。
    严丞相挥了挥衣袖,理了理因为走得急而撩起的衣袍,“圣上,老臣刚从将军府回来,来的有些晚了,圣上切莫怪罪。”严丞相历经三朝,桃李天下,一向有功无过,即便来晚也无人敢参上一本。
    严丞相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思忖不如这次歇了便告老还乡得了,省的天天与皇上做戏。
    赢准蹙眉顺势道:“丞相一早去将军府有何事?”
    严丞相俯首一拜,“老臣听闻盛将军大病痊愈,特去瞧上一瞧,好歹盛将军拜在老臣门下学习两日,说来也算老臣的门生。”盛云俦确实曾在丞相门下学习两日,这两日不是多日的省略,确实是只有两日,因为盛云俦出身草莽,刚与李夫人成亲不久就拿了岳父的拜帖去了当时已是丞相的岳父老友门下学些筹谋规矩,不到两日便被赶出了丞相府,连累老丞相气病了三日,京中人尽皆知。
    一番话落地,朝臣纷纷一怔,而后则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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