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临平虽然地势平坦,却连年汛期雨重,在两大汛期内,易攻难守的地局势变幻莫测,并非他太过胸有成竹,而是熟悉罢了。
    两人感受到了分离,都有些不舍,浅瑜靠在赢准怀中,“你不要受伤。”她见过赢准身上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见证着他的年少,她不能回到过去告诉年少时的他,却能嘱咐现在以为人父的他。
    她言语里的关切让赢准心潮涌动,年少争强好胜,热血沙场,此时有了羁绊自会保护好自己,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与她还有好长时间要走,岂会丢了性命。
    两人重生来过,都经历过生死,所以更珍惜这份重生。
    卫流随大军安营后便从大营赶回城里,却在中途收到京中来信,似是太后暗线的加急快报,卫流神色一凛顾不得骑马飞身离开匆匆进入临平府宅内。
    赢准见卫流匆匆进门,拿过他手里的信,待看到信中的内容时,神色骤凝。
    儿子被师父抱走了。
    赢准额头似有青筋浮现,师傅常年游走在关外,何时回了京中。
    他面露难色,浅瑜不解,“是母后来信了吗?可是眞儿闹了?”
    赢准怕浅瑜忧心,将信重新拿给卫流,“不是京中来信。”
    浅瑜眉头一紧,算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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